一個老歌迷一個養魚癡 蔡明亮李康生無交集卻相會

新網記者麻念台台北特稿
2011/8/18 下午 11:48:56 / 溫馨故事

　一位從馬來西亞到台灣生根的導演蔡明亮，和一位平日靦腆道地台灣郎李康生，原本八竿子都打不在一起，一部《青少年哪吒》把這兩個男人的命運連在一起，《愛情萬歲》、《河流》、《洞》，這次要與另兩位也如他們那樣堅實的班底楊貴媚、陸弈靜，搞一齣實驗意味很重的舞台劇《只有你》。

導演蔡明亮談到國語懷念老歌就眉飛色舞。(歸鴻亭攝影)

　永遠是和尤伯連納一樣光頭造型的蔡明亮表示，從1981年《速食醡醬麵》開始到1998年《小康跟桌子》與《四川的好女人》，一共玩了6部舞台劇，難得隔了這許多年又再玩下去，《只有你》是他用偶像李香蘭在五、六零年代的懷念老歌代表作引用的劇名，這首歌千禧年還被東南亞的華人選為一百首時代曲的第一名，做為劇名，暗示著大家依舊可以在這些戲裡聽到他鍾愛的那些老歌。

　「我太喜歡這些老歌。」蔡明亮說，除了本名山口淑子的李香蘭《夜來香》、《三年》、《恨不相逢未嫁時》、《海燕》，還有周璇、姚莉、白光、吳鶯音、葛蘭與張露等的歌曲，基本上他只聽原版的懷念老歌，這次就從這齣戲裡一台播放著點歌節目的收音機介入三段普通人的孤寂生活，大部分的細節都是演員自己的；蔡明亮特別強調，李康生在家裡的最大嗜好是養海水魚，「很難想像小康會不時的跑到海邊去，一桶一桶的把海水提回家給他的魚換水。」

　談到海水魚，李康生眼睛閃著不同於平時的沉默寡言目光，他說，最常去潛水的地方是香蘭，比起外木山、八斗子、鼻頭角或龍洞灣有更多魚種，為了能在海裡多停留，儘量採取浮潛方式節省空氣，為了抓魚大部份是夜潛，現在已經養到第4缸了。

演員李康生可以細數海水缸裡的每種魚樂此不疲。(歸鴻亭攝影)

　「有時是去抓十幾二十隻小丑魚，拿到海水魚店去換進口的熱帶魚種。」他說，全台北的海水魚店無論民權東路底甚至新北市中、永和都跑遍了，不過，也養死一堆魚。

　蔡明亮就會糗他「殺生」，好好的魚就讓牠們在海裡就得了，幹嘛抓回家養得死翹翹。

　李康生就開始研究如何替海水魚配對，想要嘗試繁殖，「還沒到養珊瑚與軟體的功力，但是為了繁殖公主小丑，缸裡倒是有一些地毯海葵與奶嘴海葵。」

　他說，無論生活模式與喜好，與蔡明亮一點也不相同。

　蔡明亮則說，「有一點相同呀，我聽老歌時小康也會跟著哼。」

　一位對懷念老歌情有獨鍾的導演，與一位酷愛到海底抓魚的演員，今天就在看來毫無交集的狀況下，一起出席將於10月在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近距離貼近觀眾呈現蔡明亮最私密的獨腳戲《只有你》的記者會。

　至於那兩位女人，楊貴媚與陸弈靜就溜到背板前大擺pose娛人娛己，和蔡明亮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種，有待下回分解。